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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静的玫瑰(1)

#科幻AU,人类与仿生人并存的世界

#洛朗·班中心

#可能存在的组合:米班/米flo/妞班/没弯班/没弯米/马航【x

#上面的排序无特殊意义。CP站互攻,每个角色都有一面刚强一面脆弱。有时可作普通互动看。敏感情节会提前预警。

#OOC属于我。所有的美好属于法扎剧组神仙艺术家们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


1.

这是失落日之后的又一个平凡午夜。


黯淡月色笼罩着文特纳姆城,于巨大而冷硬的中央穹顶上镀了一层苍白的光晕。在这蘑菇状金属穹顶的庇护下,高矮不一的建筑们远离了危险的辐射尘,因而得以安稳沉睡。它们错落的银色尖端起起伏伏,直刺入穹顶内侧那片幽蓝的人造星海。晨曦迟迟不至。


床头通讯器的屏幕忽然亮起来。


与此同时,在一道微小震颤电流的作用下,洛朗·班迅速从梦境中醒转。他睁开眼,扭头朝房间里另一张床的方向低声喊道:“梅旺?”


“嗯哼。”


梅旺·里姆也接收到了类似的电流信号。他似乎是不情不愿地恢复了意识。


梅旺是洛朗的室友兼搭档。与滴酒不沾的洛朗相反,梅旺爱饮酒,还会古法酿酒,声音里甚至都掺着些甜酒的味道。不过他从不将酒带进卧室,这是洛朗和他谈好的规矩。


“有新活儿了,”洛朗半支起身子,抄起通讯器划拉两下,“时间挺宽裕。这次我们慢慢来——至少我们现在可以暂时忘掉这件事情,继续睡到自然醒,再做计划。”


梅旺却说:“等一下。”


“嗯?”


梅旺也拿起了他的通讯器,屏幕的光芒映亮他浅灰蓝色的双眼。他直直盯着屏幕上的照片,脸色泛着僵硬的白。


洛朗只穿了一件薄背心,上臂光裸的肌肉曲线暴露在空气中。他一甩毛毯,披在腰间,然后赤脚跳下自己的床,坐到梅旺床边。


“怎么了,喝了假酒没缓过来?”


梅旺显然毫无开玩笑的心情。他把通讯器“啪”地一声丢在枕边。


“我不做这单,你自己做。到时候,我的那份钱也归你。”


“难道你认识他?”


洛朗并未多加思索,疑惑地追问,“那么由你出手就更容易了,还能替我俩省下不少麻烦。怎么回事?”


梅旺坚持道:“我不干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


洛朗不由得向梅旺凑近了一点,深邃的眼睛直视梅旺木然的面庞。他伸手在梅旺的脸颊上拍了两下。


“别这么看着我,”梅旺别过脸,努力往墙角缩了缩,“这么说吧。其实我还挺喜欢他。”
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
洛朗了然点点头,解开毛毯躺回自己的枕头。两个人都清醒着,但没再说话。过了一小会儿,是洛朗打破了沉默。


“你不介意我出手吧?我的意思是,到时候,你会不会替他复仇,然后趁我睡觉的时候干掉我?”


“啊哈,”梅旺笑出声来,“我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

洛朗耐心地纠正梅旺话语里的奇怪歧义,即使对方完全不会明白这歧义在哪里。


“我们在一起搭档有三年了。三年零一个月。”


“如果我跟你动手,你觉得谁会先死?”


洛朗认真思索了几秒:“大概率是你——百分之七十吧,我觉得。”


梅旺干笑一声:“那我还不想死。这人间一点也不美好,我还没去看过外环的星星,还有没搜集齐的酿酒方子。话说回来,像我们这样的人,有什么资格欣赏别人呢?”


“奇怪,”洛朗说,“我有时候觉得你残酷无情,有时候又觉得你多情得像个诗人。”


梅旺小声地唱起来:“啊!我已将我的身心献祭予酒神狄俄尼索斯,请他赐我以永恒的欢爱与悲哀——”


坦率来说,梅旺的嗓音其实挺好听。兼以他明净的眼睛、魁梧的体格,一定有许多特定类型的女孩儿为他疯狂。但他和这首旧纪元颂曲的低音一点也不相容——加上气息有点短,原曲的调子也被随性地改掉了——有轻微强迫症的洛朗绝望地胡乱蒙住了头。


“我收回我刚才的话,求你别唱了……不然我就跟你一起唱。”


梅旺立即不出声了。


雇佣杀手是个高危职业。洛朗与梅旺听命于一个被称作“T先生”的神秘人物,“T先生”从不显露行迹。这对搭档选择合住,两个人既能在人身安全方面互相照应,又能共同分担生活开销,从而更快地攒够移居外环所需的费用。


他们也没有购买家政或其他用途的仿生机器人——即使仿生人在文特纳姆已经是相当常见的辅助工具,最新的S19型仿生人的市场价更是刷到了新低。


在失落日之前,有一个发源于东方的形容词,专用来比喻像洛朗、梅旺这类为生计所迫的人。


“社畜”。


当初,洛朗选择梅旺作为自己的搭档,除了职业技能方面的考量,还因为梅旺善于发现美好的事物、对生活仍葆有激情。梅旺的意识暂存器里,记录了内环许多不同穹顶下的影像。有时是钢骨建材缝隙里探出头的小枫藤,有时是锈红飞檐挑起一轮摇摇欲坠的夕阳。梅旺是杰出的狙击手,捕捉风景与捕捉猎物一样敏锐而稳当。


但是,洛朗从来都拒绝让自己出现在梅旺的影像里。


早些年,梅旺曾问过:“为什么不呢?况且你长得这么……,怎么拍都好看。”


“这不用你提醒,”洛朗自如地一挑眉,“我是怕万一哪天,你脑袋里那块小芯片被人挖出来。我可不希望有人拿着我的图像来追杀我。”


梅旺反驳:“我会先自毁。”


“万一你被催眠、被麻醉呢?你潜意识的力量足够强大吗?”


“你质疑我?”梅旺又好气又好笑,“那你拿着你的手术刀来试试?”


最后,洛朗当然没有对梅旺动刀,而梅旺也放弃了拍摄洛朗的想法——尽管他一直有点遗憾。为了补偿搭档的心理落差,洛朗主动提出为他画个小像。这件事其实颇富古早的浪漫色彩,因为失落日之后,纸笔作画的艺术传统正在缓慢流失。


只是,数年过去,梅旺仍没收到那张图画。


“有点不确定性的生活才有趣,”洛朗振振有词地解释,“当新的一天开始,你永远都不知道这天会不会收到我的画;因此,你对无限的可能充满期待,这种期待可以令你保持警醒。”


话说回来,洛朗对外的掩护身份是正经的执业医师,他倒确实做过不少修复神经通路的手术。他的私人诊所里有一名人类助理、一位S18型仿生人药剂师,还有个擅长解决仿生人问题的人类修理工。梅旺则选择成为普通的酒贩子,他混迹于各道衰败街区,却总有手段搞到些物美价廉的迷幻液体,待人和善可亲。


而这次行动的目标,恰好是梅旺熟识的客户之一。


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



此时此刻,北京时间两点,法扎剧组在广州,没弯大佬在打碟。而我在敲键盘OOC。不写了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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